, 或是奸诈或是老实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但却看不透那位大人究竟想干什么。
难道, 当官所想和普通人不一样?
今夜,三个心思各异的男人深深的发出一声叹息:“唉!”
苟兰花睡得四平八稳, 梦话若干,打呼若干。
隔天,尽管葛老太爷昨夜失眠,但作为一名时间就是金钱的成功商人,他甚至起得比平常还早,漱口吃茶,坐在饭桌等着吃早饭,隐隐约约觉得不对,感受了半天才发现那么大的府邸,怎么下人都没见到几个?
他第一感觉是下人消极怠工,作为一名商人,葛太爷很会计算,葛家付钱给下人,下人消极怠工就等于葛家损失了钱,必须不能忍!
葛家道如今下人每日清晨都到偏院去晨练,起初只是陪着葛少爷锻炼,后来葛老太太招呼着一起,结果就如同滚雪团般越滚越大,现在一大家子一早便先练练筋骨。
其实管家也有点捉急,因为今天老太太要教新动作,偏偏他不在场,光是想想都特别遗憾。
葛老太爷一拍桌子,道谁给她使唤下人的权利,当下连早饭都顾不上吃,拔腿就往那个一辈子都没去过几次的偏院走。
刚进偏院小小的圆形拱门葛老太爷吃惊,下人排排站,身体不知道在做什么似得扭啊扭,领头的就是那个小妾还有宝贝孙子。
管家偷偷扫了队伍几眼,心想果然教新动作,那些可恶的小厮丫头啊,难道就不能等等他来再学习吗,做管家这一点小小的特权都享受不到,想想就伤心。
葛老太爷因为太过震惊,一时呆愣当场。
远处,桃娘中气十足的喊着口号,苟兰花给大家纠正动作。
想她在现代因为年纪远远不够去跳广场舞,坐等收租没事干的时候就开着骚气的兰博基尼在广场上瞎溜达,目的就是为了过把干瘾。
她很有志向,想着到了该跳广场舞的年纪,自己绝对不要仅仅去跳广场舞,她还要当领头的,率领一群大妈翩翩起舞。
上天就这么给了提前展示才艺的机会。
“你们都在干什么!”
回过神来的葛老爷一声大和,下人们愣住,做鸟兽状散开,心里都有些委屈,他们可是为了避免老太爷起床发火,特地把晨练的时间提前了一炷香!
“你跟我进来。”葛太爷很冷酷的迈腿走进大厅,还发现走错了,又退了出来往旁边去。
桃娘看得眼眶一红,自家都能走错,这太爷几十年到偏院的次数五根手指头都数得出来,走错屋子不稀奇,但看着就让人特别糟心。
屋内只剩下苟兰花和葛太爷。
“前段日子寄回来的那封家属书”葛太爷吞下了接下来要说的话,因为见到那封家书被折叠成一个小方块垫了桌角,落款就是他的名字!
“嗯?”葛兰花是第一次见到这老头,但兴许是这具身体记忆犹存,竟觉得心脏噗噗跳快了好几下。
面对坦然的目光,葛太爷不仅闹心,而且还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个女人几十年来太默默无闻,甚至比下人的存在感还低。
两人这么多年几乎没说过话,若不是最近人实在是出格极了,这辈子到头了他都会坚守誓言,不会来看一眼。
葛老太爷发现有很多话要说,但对着此人说不出口,便站起来头回也不回的迈出大门。
他前脚一走,后脚苟兰花便让桃娘摆早饭。
桃娘忧心忡忡的,但一想最坏的情况大不了和以前一样,所以便也释然了。
下午,管家就送来了葛太爷专门给苟兰花定制的家规。
家规第一条:不许再到主院去。
家规第二条:不许再见葛宝。
家规第三条:不许再带着下人晨练。
家规第四条:几十年前是如何,现在应该还如何。
葛太爷列出了这些条例,觉得肯定能高枕无忧,这些本来就是几十年来他和偏院那个小妾的相处模式,是她不好,偏偏要逾越那条不应该逾越的线。
时隔多年,他依旧对当初被迫娶小妾而耿耿于怀。
很快,葛太爷发现事情并不如想象中的如意,那女人确实不到主院来了,但主院渐渐冷下,偏院却渐渐热闹了。
这几天偶尔从隔开偏院的墙根走过,听得里面下人欢声笑语,今天唠嗑,明天踢毽子,他心里恼,便又回去加了一条家规,不许下人随意到偏院去。
隔几天他又去溜达,又听见唠嗑的声音,正恼怒是哪个下人胆敢违抗命令,到门口一看,桃娘坐在李子树下,隔壁尚书家的下人坐在墙头上,地上瓜子壳撒了一地。
令他恼火不已的是,那个听话的乖孙子也开始变得无法无天,苟兰花不去主院,葛宝就隔三差五的去偏院请安,兴许是还顾着老太爷的家规,虽然说每次都有小小的掩饰一番,但葛太爷就是很糟心。
这次回到家,哪哪都觉得糟心。
他本想麻利的解决好那个女人的事,然后再解决孙子的事,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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