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灌醉我好不好?”冷丝雨一语道破玄机。
“没事,我让何师傅把他弄上楼去。”谭若梅掏出手机想打电话。
“还是我来吧!”冷丝雨略一使力就把夏鹏飞扛在肩上,“鹏飞很瘦,一点也不费劲。”
“姐姐,你的脚?”
“我的脚没事。”
谭若梅也赶紧在冷丝雨一旁扶着鹏飞,替丝雨带路。
冷丝雨肩上扛起夏鹏飞就跟搭了块洗脸巾似的轻松,她右脚有些隐隐作痛,但她咬牙忍住了。
“慢点,”谭若梅的脚步反而跟不上丝雨,“丝雨,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呀?”
“您若练十二年的沙袋,您也跟我一样。”
“二楼,这边走!”谭若梅追上丝雨,将丝雨带进了二楼夏鹏飞的卧房。
正在这时,谭若梅的手机响了,就跑出房接打电话。
冷丝雨把夏鹏飞往大床枕头上一扔,替夏鹏飞麻利脱了鞋,又扒了他的校服,先不急着为他盖上被子,而是站在床边拿看国宝一样的眼神审视着夏鹏飞的睡姿。
冷丝雨上去捏一捏夏鹏飞帅得祸国殃民的脸蛋,星眸灼灼,语声含嗔,“想灌趴我?连门儿都没有!”
放开那张脸蛋,又去捏夏鹏飞挺拔的鼻子,“你不是挺有本事的么?你倒是别趴下呀!在我背上我就该把你往地上狠狠一扔的!我摔不死你!”
放开那颗鼻子,又去拧夏鹏飞流线型的耳朵,“竟然敢威胁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耳朵拧下来爆炒了下红酒?”
……
这可为难了本来就是装醉的夏鹏飞,一方面要拼命憋着笑,另一方面还要保持面部的平和、呼吸的匀称。
想听表白的话语没听着,却听来一大堆的狠辣手段。
就在冷丝雨准备起身为夏鹏飞盖被子时,夏鹏飞突然伸手揽住身边丝雨的纤腰往怀里一带,冷丝雨整个人直直地趴在了夏鹏飞身上。
“你个一一”丝雨只吐出两个字又被夏鹏飞掀翻在床,压在了身下。
“混蛋!竟敢骗我!”丝雨伸手想掀开身上的夏鹏飞,可夏鹏飞就跟铁塔一般纹丝不动。
“放开我,你个王八蛋!”丝雨气得用双拳去狠擂夏鹏飞的背部、肩部。
“你都主动送上床了,我要再客气那不成了‘寡人有疾’?”夏鹏飞瞄准冷丝雨粉嫩诱人的小嘴,直接想夺去冷丝雨的初吻。
丝雨把头一偏,夏鹏飞的嘴唇扑了个空。
与时同时,丝雨的腿和手同时发力,把夏鹏飞也掀翻在床,右手和右腿形成一个包围圈将鹏飞禁锢在床上。
夏鹏飞来了个鲤鱼打挺,同时将丝雨的右腿和右手反手一带,身体反转将丝雨重新压在了身下。
“夏鹏飞你放开我!”丝雨尖声叫道,全力的挣扎被夏鹏飞全面扼制。
“不放,你这辈子都休想甩掉我!”夏鹏飞眼圈有些发红。
危急时刻冷丝雨揪住个茶杯往夏鹏飞脸上一泼,“夏鹏飞,你疯了!”
一杯凉水全撒在了夏鹏飞的脸上!
趁夏鹏飞发愣时,丝雨猛一伸手推开了夏鹏飞,冷丝雨飞速跳下床跑出了房。
刚打完电话的谭若梅见丝雨穿着袜子从房里跑出来,吃了一惊。
“你儿子就是个混蛋!”冷丝雨恨恨地说完,消失在楼梯口。
鹏飞挨揍
谭若梅推开卧房,见夏鹏飞呆呆地坐在床前,厉声说:“你就是这么对待丝雨的?”
夏鹏飞默然不语,谭若梅上前狠抽了夏鹏飞一耳光,声泪俱下地说:“儿子,咱们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她爸爸用身体挡住了射向你爸爸的子弹,她又救了你爸爸和妈妈!
冷家对咱们恩重如山,你不知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
夏鹏飞木讷地重复:“她爸爸救了我爸爸?她爸爸替我爸爸挡了子弹?冷叔叔真的不在了么?”
谭若梅失声痛哭,“不在了!距现在快一年时间了。在一次执行‘黑鳄’抓捕任务时,双方发生激烈枪战,你爸爸不慎跌了一跤,就在此时‘黑鳄’向你爸开出了一枪。
结果,子弹没射中你爸爸,而是打中了快速挡在你爸爸身前的冷翔的心脏!
冷翔当场就牺牲了!而‘黑鳄’却给逃脱了,由于此案性质特殊又没有了结,此事尚未完全公开,知情的人只有你爸爸、我、婉如和丝雨!”
夏鹏飞两眼空洞,喃喃自语,“难怪林阿姨要打三份工,丝雨天天抢着去干粗活累活,她们绝不是单纯的想挣钱,而是要用身体上的苦累转移失去亲人的痛苦。”
谭若梅用纸巾擦干泪渍,紧挨着儿在床边坐下,“对,政府给婉一家的抚恤金、奖励金支付婉如和丝雨姐妹的基本开销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婉如再打点工,手头就宽余得多了。”
“妈妈,你该早告诉我的!”
“此事绝不能让圆圆和虫虫知道!你现在知道我让你和虫虫善待冷家人的原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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