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你就那么讨厌我?”
“不是讨厌,是怕。”冷丝雨低声艰难地说出一个需要莫大勇气才能承认的事实,没去看夏鹏飞受伤的眼神。
强者的睥睨众生所向无敌确实能撼动人心,然而比强者傲视群雄更能动人心魄的是强者的示弱。
是怕?冷丝雨居然会怕?
夏鹏飞懵了,以他短时间能创造巨额商业利润的智商,以他长年懒散却能轻松碾压无数学子的大脑,绞尽脑汁地揣测这个明明应该粗暴简单的小女生的心思,竟没有一次会往“怕”的路子上去思考。
怕什么呢?夏鹏飞没有问,没有想,也不敢想。
夏鹏飞弓起背,丝雨很顺从地爬上了夏鹏飞的背……
隔壁包间,柳家公子的耳膜和心灵同时在接受华可多歌声的冲击……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
这里的水路九连环,
这里的山歌排对排,
这里的山歌串对串,
十八弯,弯出了土家人的金银寨,
九连环,连出了土家人的珠宝滩,
没有这十八弯,就没有美如水的山妹子,
没有这九连环,就没有壮如山的放排汉。
十八弯九连环,十八弯九连环,
弯弯环环环环弯弯,都绕着土家人的水和山……”
想不到这熊猫体质竟天生一副好歌喉,一首难度不小的民歌被她唱出了某女高音歌唱家演唱的气韵。
“你学过唱歌?”一曲终结,柳旭东问华可多。
“我家那家境可不容许我走这条费钱的路子。一个小时学费就得花掉我老妈老爸一天的收入。”华可多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柳旭东当即大方地说:“你要学的话,我可以资助你!”
换了别人早该感激涕零顶礼膜拜金主了。
没想到华可多跟冷丝雨一样在金钱上都是个死脑筋,“我跟你又不熟,我干嘛要用你的钱?我如果有天分,我出来参加工作用自己挣的钱去学习也是一样的!”
华可多的拒绝让柳旭东大感意外,“小钱,你没必要往心里去。”
柳旭东平常时期花钱如流水,难得想发一次善心、体恤一下劳苦大众竟然还不能称心。
柳旭东心想,平常华可多眼里有意无意间流露的倾慕难道是错觉?
柳旭东身边大多是贪恋他财富的女生,像华可多这样一款口味与造型均独特的女生,绝对是少数。
“在你是小钱,在我可不是小数目。谢谢你的好意!”华可多又点了首歌曲,扯开嗓子又唱上了。
“啊拉索哎咳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
是谁流下千年的期盼
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
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
哦我看见一座座山
一座座山川一座座山川相连
啊拉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这个胖纸唱歌时居然台风自然步态从容,由内而外张扬着一种自信与活力!
握艹,柳旭东抽了自己一耳光,自己的审美啥时下降到这种程度了……
夏鹏飞背起冷丝雨走出“东方之珠”时,已经是凌晨两三点。
大街上的出租车已经很少,偶尔有从身畔驶过向夏鹏飞招手的出租车,夏鹏飞还不乐意上车。
冷清的街道、沉重的脚步声、晚来的风,萧索了两颗长时期静默的灵魂。
回凤凰小区后,因为丝雨没带钥匙,又不好去按门铃吵醒圆圆,夏鹏飞直接把丝雨背回了家。
组团逃课
虫虫、兰兰和郝小丽早已睡下。
夏鹏飞把丝雨放在沙发上,端了盆热水让丝雨洗了手,随后找了两盒方便面用开水泡了。
夏鹏飞和冷丝雨把方便面吃出了旷世奇珍的美味。
鹏飞和丝雨都消耗了巨大体力精力,一盒方便面只能是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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