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老爹龇牙咧嘴,慕青果自己捧着杯咖啡,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崽崽!”
终于盼到幼崽的出现,权利一个滑游从办公桌上撤了回来。
“他们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咕咕明显滞愣了下。
摇头,笑了笑说:“没事儿。”
“龙爹,我们回去吧。”
权利当即察觉出来异样——
咕崽心情沉重。
可幼崽去时明明还满脸的新奇,短短不过半个小时,那人类臭虫的管理局长,究竟到底都跟幼崽说了些什么?!
影响崽崽的心情,等同于是间接阻碍到幼崽的健康成长!
权利喉间隐约溢出了低吼。
“真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严肃的事情啦。”
白咕咕打了个哈哈。
转移话题问:“对了龙爹,我倒听那钟老局长说。人界与灵界,从古至今,本质上到现在,早已分属为两个不同世界。明明相隔这样的遥远,临时间又无阵法相通。”
“龙爹当时,又是怎样,在短短十几分钟内,精准无误的找到、并赶来救我?”
“那当然是因为啊——”
权利不止一次像这样,龙爪摸着幼崽小小好奇的脑袋。
从他金黄微动的龙瞳中,白咕咕看到了老父亲满是慈爱的眼神。
额头正中,眉心的位置,隐隐有些发热。
“逆鳞。”
龙的嘴没动,声音却从耳畔清晰传来。
“我们龙这一生,漫长悠远的生命之下,有些时期,也会像它们鸟类成长换毛一样。破损、旧的鳞片会脱落,新的、更加坚硬的鳞片也会重新长出。”
“但唯独脖颈处有一片倒生逆长的龙鳞。是无论这条龙生长到多少年岁,整身龙甲换过多少次,也不会脱落的。”
权利尽可能地在用幼崽可以理解的程度,认真解释。
“换个方式来讲,这鳞片既会陪伴这条龙的一生,也相当于,无论这片龙鳞被拔下,被丢弃在犄角旮旯任何的地方。龙他本身,都一定会感应得到…”
也一定会,即便撕裂掉这整片天空,也绝对会赶来。
“逆鳞的存在,是唯一一片活着的龙鳞。”
白咕咕低低呢喃。
忆起当初才相遇的那天夜晚。
黑沉沉的江边,烧烤一条街的高低音响远远伴奏,暖色调商铺大灯亮起,混合着热辣辣的烤肉焦香。
一条金黄美丽的大龙,看似不经意的言谈间,将他精心保留有上万年的逆鳞,按在了她的眉间。
她只当还是个阴差阳错的意外误会。
嘻嘻哈哈一笑而过。
而这条龙,从一开始,就已经抱定了决心。异常的坚持。
“任何的…天涯海角?”
白咕咕歪头笑了。
“天涯海角。”
权利肯定回答。
闲在一旁慕青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瞬移出现在这边。
“逆鳞给你,天涯海角也会找到你的。多么优美又纯洁的华国话呀~!”她两手捧脸,少女怀春一般的浮夸。
“搞的我都想立刻马上去找个小哥哥了。”
一脸戏谑不正经的表情。
白咕咕:……
也才注意到这办公中心,除她们以外。靠墙角边,还一个接一个地杵着一堆吃瓜群众。
白咕咕一把捉住这姐妹的两边肩膀。
狠狠地试图晃出她脑袋里进的小话本子。
“醒醒吧姐妹,这是一个清水和治愈为主打的沙雕世界,是不会存在任何不切实际的不伦幻想。”
“……”
“呦吼~,好久不见,乖巧可爱的小人类。”
走廊边的立柱后,随声儿歪头出一位瘦高个子,黑衣皮裤,耳钉裤链叮叮当当一起作响。
明明还挺白皙干净的一张脸,偏偏梳着个公鸡头冠朝天开,大夏天里也不知道他热不热…的杀马特紫毛。
骚包讨厌又邪魅。
来回几遍眼神确认过,这骚包货所呼叫的某人,还真是她自己。
白咕咕:……
这人谁啊??
“本座,我啊,章华!”
杀马特紫毛瞪着个眼,“不过收拾了下发型,换身行头,你们就认不出本座来。”
白咕咕:我一脸懵。
慕青果:我也一脸懵逼。
他咋出来了??
“你怎出来了?”
权利皱着眉头。终于将这句话怼了出来。
“哦,他们负责调查加审讯的工作人说,医疗部门那边传来消息,那些女子平安无事,仅仅只是昏睡过去而已。”
这老八爪鱼摇头晃脑。
“人都活着,没死,也没出现缺胳膊少腿的。虽然比照什么什么的既遂犯。按照你们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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