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地方是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只有在男人进来时,时云效才有机会被带到这里。
“吃吃看,我特地学的新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男人握住时云效拿筷子的右手去接碟子里的热菜,他在对喂饱alpha这件事情有出奇的热衷,按他的说法,时云效自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吃的每一顿饭都是他做的。
但很奇怪,一个是罪犯的男人,居然会做得一手好菜。
在男人的引导下,时云效吃了一口,是肉菜,红烧的,汁水很足,肉质软而不腻又带点甜味,是好吃的味道,属于吃了一块会想吃下一块直到把肚子填满的程度。
“好不好吃?”男人在时云效耳边笑着问她,虽然是问句,却带了“这绝对好吃”的自信。
时云效不敢驳了男人的面子,何况这道肉菜确实好吃。
“好吃,我可以……再吃一块么?”时云效说得小心翼翼,连带着被握住的手都紧张得攥起,饥饿是这段时间击溃她防线的原因之一。
没有任何人可以在吃不饱饭的情况下尝试反击,饱暖思淫欲,她连饱都没有就要开始淫欲,未免强人所难。
但在男人恐怖的控制欲下,时云效没有选择的权利,吃饭的时间和多少,使她成为了一只向男人摇尾乞怜的宠物。
“可以呀,这就是做给你的。”男人说得轻巧,像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握着她的手去接了新的一筷子。
等时云效差不多吃完了,男人如影随形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吃的话,要说什么,还记得么?”
时云效身体一僵,含在嘴里的肉沫都没咽下,神色仓皇地转头,像一只巴浦洛夫的狗,条件反射地说,“阿鹤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我每次都吃得很饱,阿鹤很厉害。”
两句话都是虚假的,但虚假的话却是男人调教时云效乐此不疲的游戏。
除却承受男人无所释放的性欲,时云效还得负担遵从男人的命令游戏。
最早的时候她也反抗过,不是那种急风骤雨,你死我活的反抗,而是更为软和的撒娇式的拿乔。
用一般alpha根本不会用的娇滴滴的语调,再将手贴在男人的臂膀暧昧地摩挲。
时云效忍住头皮发麻的恶心,在看不见的黑暗里,向这个掌控她一切的男人求饶。
一般情况下,只要她这么请求了,男人的态度会出乎意料地变软,强硬的命令也会变成一滩碎沙。
但是,这是一般情况,因此也会出现令人想不到的意外。
而这想不到的意外就是发生在某次吃饭。
那是男人第一次教她说这两句讨好的话,现在想来,时云效也不明白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倔,只是说两句好话也不肯。
大概是饿急了吧。
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就是因为这件事。
忙着往嘴里塞饭,腮帮子鼓得像只仓鼠,食物没嚼几下就急匆匆地往喉咙里吞,活脱脱像一只饿死鬼。
不过,那时的她过了两次睡觉也没有饭吃,肚子里打起的响跟夏夜的雷声没有区别,大得令人恐慌。
男人让她说好话,她充耳不闻,只分了只空的左手捏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做一些敷衍的安慰。
但男人极高的专制显然不允许她有任何的反抗心理。
她被压跪在瓷砖地上,双手扶着椅子的把手,下巴被男人钳制在手里,扯着勾着,被迫地用嘴去含男人的鸡巴。
“这么饿?”
“光吃饭可不行,太干了。”
“喝点牛奶好不好?”
“会比饭好吃。”
男人总是用问句来询问她的意见,装作一副关心她,爱护她,在意她想法的模样,但实际上他需要的,从来都是问句的肯定答案。
粗硕的龟头顶进细小的喉口,严丝合缝地将上下两处的气管都给堵了个干净。
时云效是第一次吃别人的阴茎,心理上的羞辱比肉体上的痛苦还要让她难过得更多。
怎么会有alpha去舔别人的阴茎,且这个alpha连自己的阴茎也是没有的。
身体的缺陷让她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吃进男人鸡巴的第一时间,眼泪就从黑色眼罩里溢出,顺着光滑的面颊一路流到男人的指尖。
“怎么哭了?这么想吃么?”
男人惯会颠倒黑白,他一边捏着时云效的脸,一边将alpha的头往自己的性器上压。
“再努力点,把整根都吃进去,好不好?”
“牛奶也会出来得快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阴茎顶得更深了,几乎碾尽了时云效口腔里的每一寸,空气似乎都在里面难以流通。
她快要窒息了,大张着嘴,舌头因为身体的下意识反抗在激烈地顶起,而男人的柱体被这过多的舔舐也被弄得闷哼不已。
他的手伸进时云效的头发里,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她的发根,像是在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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