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生了什么?
跟尤金吃饭,晚上,西瑞斯生气了,和他一起滚到了床上,然后她被操了。
记忆不分明,像是喝了过头的酒将腹中的东西全部吐完却还要趴在马桶上接着吐的恶心感,她头痛欲裂,醒来时脸压进枕头里缓了好一阵,才逐渐看清眼前的东西。
是自己的房间,身体是赤裸的,上面盖着因天气降温而新买的被子,她的腰上挂着一个人的手,后颈温热,有柔软的物体在上面磨蹭。
她挣扎着爬起来,刚动了一下又瘫了回去,像是废了,身体的每一寸骨头都被打碎,打碎后又用极致差劲的胶水粘合,以致动起来就摇摇晃晃的,包裹在外处的肌肉则是被陈醋泡过了一般,软脆得像是下一秒就会沿着纹路裂开。
沉木香在房间里飘散,浓郁得让人难以呼吸。
身后的人见她醒了,把她搂进怀里,亲吻后颈的腺体,“乖,再睡会。”
她被吻得一颤,敏感的腺体似是被人咬了成千上万遍,现在这么轻轻一碰,竟是直接被刺激得流了眼泪。
“我……”她试图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讲几个字如同被砂砾灌嗓,哑得厉害。
“你昨天跟我说了很多话,一直在说,一直在说,现在不能讲很多哦。”
身后人的指头伸进她的嘴,夹住舌头在里面一通乱搅。
她呜呜地发出抗议,唾液四溢,流满了枕巾,手指拿出去的时候,还在她脸上划了几道,“学姐是小孩子么,怎么这么大了还流这么多口水。”
她被插得无法辩驳,舌头都是麻的,紧接着,身后人又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腺体,还附带着舌头亲舔,说,“真可爱。”
她颤得更加厉害,生殖腔收缩了好几下,穴里泌了一大泡淫液。
这时候她才发现,西瑞斯的阴茎插在她的穴里,她缠得越紧,这根淫棍进得越深,粗硕的龟头顶进生殖腔,每磨一下,里面就酸爽得冒水。
“是想做么,怎么一直在咬我?”湿润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西瑞斯亲她的头发低声问。
她很想说不要,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可掐住的下巴控制了开合,她连嘴巴也不能大张,只能通过一个小口,说,“符,胡……”
“很,是很想要么?我明白了。”
她为西瑞斯的听力感到绝望,下一秒,左腿被向上抬起,轻薄的被子滑落,赤裸的身体大白于房间下,oga吻住她的后颈,整根肏入。
她想大叫,想哭喊,想用尽力气逃脱这可怕的淫刑,但无能的身体却只能抬起一个手指压进床单里。
昂热的性器楔进狭长湿热的甬道,它肏得又深又慢,每一下都是顶根没入,一遍遍得,肉贴着肉,甚至可以感受到阴茎上每一条盘起的青筋。
下体很湿,不知道是昨夜还没干的,还是新流出来的,两个囊袋撞在穴口,撞水声啪啪得,像是小孩子下雨天踩水的声音。
她被撞得乱颠,头一拱一拱得,差点被顶到床头,西瑞斯分出另一只手垫在她的头顶,说,“小心,别撞去了。”
“昨晚就撞到了,你哭了好一会。”
她根本不记得昨晚,相关的记忆似是指缝的流沙,抓得越紧,漏得越多,她连怎么被西瑞斯肏穴的记忆也无,一睁眼就是这副被身后人插穴,身体要断裂的模样。
她“唔唔”得哭泣,但oga每插一下,她的声音就小了下去,一顿一顿得,像是在打噎。
“学姐,怎么哭也这么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西瑞斯低声笑,夸赞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像是凌辱,alpha怎么可以被可爱形容,oga才应该是可爱的,柔弱的,应该天生就依附在alpha的臂弯里。
而不是咬紧alpha的腺体,将阴茎插入未发育完全只有一个小小的孔的生殖腔。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全身,她像是荡进了一艘欲望的小船,四处是汹涌的火海,烧得她口干舌燥。
西瑞斯肏得越来越快,出租屋的木床好似散装的,被撞得快要散架,“吱呀吱呀”得发出人心口瘙痒的声音。
她快被撞坏了,人漱漱得发抖,嘴巴没有手指插,口水也流满了枕头,像是个不能自理的废人。
腹腔麻木得冒酸,火浪越打越高,在达到一个顶点时,她绷紧了身体,脚趾蜷缩在一处,沙哑得无声得尖叫了起来。
眼睛紧闭,本是黑的色彩变成了一片灰暗的白光,她像是死了一回,整个人缩在oga的怀里,止不住地发颤。
骤然紧缩的穴,让西瑞斯被绞得发爽,眼睛都眯了起来,他咬住alpha的肩膀,下体狠狠破开生殖腔的最深处,热精一汩汩地射在最里面。
因为是晨精,量很多,合着昨晚射进去的,一同堵在alpha的女穴里,肚子都鼓大了一圈,像是怀孕了。
他抚摸时云效的肚子,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脊骨,像是毒蛇的信子。
事后,他抱肏着alpha去浴室里又搞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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