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仰头接受他侵略性的吻,两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似乎难舍难分,顾子衡清晰地感受到这迟来许多年的过近的温度,柔软的身躯满满当当地抱了个疯狂,林雪儿甚至因为他的禁锢被迫张口大喘气。
顾子衡疏离的眼神里终于染上了一丝奇异的温度,凝视着林雪儿时眼睛仿佛在说。
“你对我做了什么?”
除了古怪的香胰子以外的存在。
如,你的存在。
对我做了什么?
林雪儿委屈极了。她此刻也能读懂顾子衡的眼神,她倒想反问顾子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明明一幅勾搭她还不自知的样子。
半晌,他不等林雪儿有什么反应便抬手轻轻在两人纠缠不休的唇齿间缓慢擦着,连说了几句,“多有得罪。”
“是这香胰子的问题,我不怪你。”她识相地退后,气息不稳道。
林雪儿此刻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一股气从心中提起又得不到释放,但她更怕顾子衡再次缠上来。
她自知理亏,只能别扭地撇开脸,用余光偷偷瞟向释放过的顾子衡,现在的他唇色润泽,眉眼舒缓,显得莫名勾人。
不能再看下去了。
释放后的身躯十分敏感,方才松手时的触感又让下身再次挺立,他眼前再次发昏,羞于提起自己的反应,尤其是林雪儿的面前。
见女人偷偷瞥他,一幅理直气壮毫无羞耻之心的样子,顾子衡由心头的不适转到对自己失态的愠怒。
他冷淡地拂袖先一步离去,走出房内。
林雪儿也暗恼地推门出去,在院内的角落,无聊地等着五生归来。
她为了让自己编的瞎话更有说服力,早让五生提前出去探一探林家和沉家的现状,也顺势收集情报。
相信很快,顾子衡就能明白她岌岌可危,无处可去的处境,也增添了她困兽之言的可信度。
可等到夕阳歇了火般沉入云海之中时,五生才姗姗来迟。
这段时间林雪儿就像那烤架上的待宰困兽,一直上上下下,一面为自己的幻觉的准确性揣揣不安,一面又希望它是真的百发百中。
她一直敦促顾子衡利用熟悉顾宅的优势做好准备,现在见到五生带来消息,心里就如落地石块般欣喜地迎了上去。
五生进门,先是古怪地看着立即关门的顾子衡,他正欲开口,就听到门外的彭彭声。
几人立即趴着墙,顺着往外看,附近的几家妓院倌楼,乞丐街都烧起熊熊大火。
顾宅其实离乞儿街很近,包括以御林学院为中心的地带都有些偏远,但好歹是天子脚下……
心上涌起一丝不可思议,屋里几人对视几眼都想到一块去了——
是有人要造反吗?
来不及细想,只听暗巷内传来阵阵脚步声。
“砰砰砰——买不买花?”门缝外传来粗声粗气的问候。
顾子衡下意识地牵起林雪儿的手,将她护在身后,冷声应道,“不买,走开。”
门外的人不依不饶,林雪儿听的那拍门声心惊肉跳,低头看着自己被攥紧的手掌,冰凉的手指蜷起,慢慢地被他的体温抚慰。
“给老子滚远点,人家就是卖花的?”门外后来的一拨人更加使劲地拍门,“我们几个奉命来查窝藏此处的匪贼,速速开门!”
什么山贼?
林雪儿定睛一看,大吃一惊,她发现果然有山贼!
大庆国的开国皇帝就是镇压了此处的有名的匪贼才建功立业的,封了诸侯王之后积累了原始资本,为未来称帝奠定基础。
好像也不对劲,林雪儿踮眯起眼使劲看,其实也就在排头发现几个匪贼,剩下的都是训练有素的黑衣蒙面人,默默地躲在暗处,只有几个显而易见的山匪故意大声烧杀抢掠,肆意放火。
护卫模样的黑衣人也不动,像是在配合匪贼的行动,在京城里大闹一场。
很快黑衣人听到动静,迅速撤走,前脚刚走又来一拨人,像是疯狗般地紧咬着上一波撤走的人,但是根本追不上。
追不上后,后来的黑衣人只能将刀刃转向山匪,却见他们被抓住后纷纷服药自杀,追的人跑了,捉的人死了,后来的这一拨人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后一拨来的人与没被抓住的山匪缠斗时,其中一个人负伤朝这边跑来,蒙着面高喝一声,和环绕顾宅想着撬门抢钱的城防叁人组缠斗在一起。
饶是负伤,那人也斗得游刃有余,城防叁人组两死一伤,还活着的人吓得屁滚尿流,当场逃之夭夭。
林雪儿的心松下去,但下一刻,那个负伤之人转而用轻功跃上顾宅的墙,几步进了院子。
说时迟那时快,五生吓得面色惨白,惊叫了一声。
顾子衡紧握着铁锹,带着林雪儿往后退了一步,高喝道,“你受了伤还伤了外头的人,他们很有可能再来,识相的话赶紧走。”
蒙面人动弹了一下,既不走也不说话,院子里的气氛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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