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法很好轻重有度,她被按摩得很舒服,已经昏昏欲睡,算了,还是快点解决她想睡觉了。
“不用按了,开始吧”舒心忧眼睛一闭,自己翻了个身,将自己当成了一条等待宰割的咸鱼。
男子脱下鞋子爬上床,手指还在腿上逗留只是随着一下接一下的接触越按越往上,另一只手还拉开了浴袍,两只白皙的乳露了出来,女人刚觉得胸脯一凉就被带着炙热呼吸的的男人低头含上般丁点儿大,我顺势像含住了草莓一般轻咬吸允。。
另一只手按摸着腿部内侧手指还有意无意碰到草丛,然后整个首掌覆上草丛揉捏着花丛,指腹摸到一块隆起的肉丘。
肉丘上方生了一丛茸茸细毛,男人用手去顺了顺那丛毛发后,继续往下撩动着两瓣花瓣中的肉缝,那里入手还是干爽的,用中指轻轻勾着嫩肉,逗得女人不安地扭动两条细腿,把男人的手囚在中间。
“嗯”
乳头突然被叼住往后扯了扯,一种异样的抚摸快感从她毛孔钻入侵进身体,男人的手法极高,不消片刻就摸到满满一片湿润,逐渐变得开始发烫,潺潺的花液从闭合的小穴往外渗,花穴口像在自主呼吸一样微微颤动地等人临幸。
舒心忧已经感觉到自己花穴渐渐有了感觉,自己的目的也达成,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是不是因为那几个男人的关系而是自己心理问题,看来是找心理医生才对。
自认为得到答案的女人想要喊停。“好了,可以停下了,桌子上的小费给你的你出去吧”。
头脑昏沉的她很累了只想快点睡觉。
黑暗中的男子停了手不是穿回自己衣服而是脱了衣服,然后翻过舒心忧迷蒙中的身子,在屁股垫上枕头掰开臀瓣,用手撑开泥泞的花穴肉棒挺进。
“嗯你在干什么,快出去,我不用你伺候,你任务完成了拿着小费快走。”
男子没有说话掰开她的双腿,他的大腿紧紧地贴住她的身体,一只大掌紧紧的抓着一瓣臀肉,另一只手死死压在她的脖子上,不让女人有起身反抗的机会,趁着湿润挺动得更是快速顺利。
被压着颈脖的舒心忧,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还好枕头很高,枕头和床单之间还余了个呼吸位置,她惶恐地伸着手往后乱抓想要喝止,却怎么都够不到男人的一点身躯。
“喂阿”
在黑暗中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突然传来一道低哑男声,怒火呼之欲出。“骚成这样来找鸭?离开男人的鸡巴就骚得活不下去了?”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人的声音,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刻在她的骨子里。
舒心忧眼睛瞬间在枕头中瞪大,愣怔了许久才费劲地拧着头露出半边脸,颤声地叫出那个名字。“颜辞。”
惊恐之下身体微微颤抖,小穴也因神经的过度紧张而收缩。
“呵,知道是我在操你一下子就含得死死的,是怕我不操了?看来不止底下小骚穴记得这根鸡巴,你也记得我啊。”
男人冷笑,将那根大物又往里送了送算是奖励女人,男人根据女人的反应,肉棒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女人的敏感带,每回都往那一处顶弄。
“阿你出去”女人努力把手够到后背,数次的抓空之后终于紧紧地攥住了男人的手腕,她用尽手上能发出的力度去掐男人的手腕,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深深嵌入了男人的肉里面了,但男人却好像没有痛感一样,压在她后背的那只手没有一点松动。
颜辞手拍打着女人的臀肉一边说着粗鄙不堪的粗话︰“呵骚货装腔作势给谁看怎么可以被柳宿风操可以张着腿被鸭子操,不能被我操?被老子操得爽不爽啊?是我厉害还是柳宿风厉害啊?”
“对,你出去”
女人强忍着一波接一波的刺激,死咬着嘴唇把把到喉咙的呻吟声又如数吞了回去,愤懑地抗绝,可惜这挣扎是徒劳的,还平增了男人势必要将她蹂躏的欲望。
“好,既然你不满意这个姿势,那我就换一个。”
颜辞从女人身体抽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女人转了个身后拉起一条腿抗在肩头,正面又把那硬得如铁的鸡巴重新塞了进去。
“啊···!”女人还没有得到喘息的机会就被压榨,大脑身体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能本能地呻吟出声。
男人听到那代表着被情欲俘获的呻吟,嗤笑一声,越插越起劲,俯身附在她耳边,舔了一圈她的耳廓,邪恶地笑了一声。
“以后柳宿风满足不了你来找我,我保证操到你底下这个骚穴合不拢,一刻都离开男人鸡巴。”
她想起身反抗,但是并没有禁锢的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她现在已全身酥软只能躺平,让男人抓住她坚挺的乳肉肆意玩弄尽情揉搓。
“嗯出去,我不要。”
“嗤···出去?出去了好让其他人来操你么?其它人鸡巴能有我大,能满足你这个饥渴到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他越发兴奋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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