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在城堡内一楼,林昕伴嫁团则在二楼准备着,她之前的房间就在二楼的尽头处,拿着捧花走回房间,没有注意到有一人在跟着她,回到房间舒心忧正躬身翻着矮柜上的药包找解酒药,尾随她的男人也迈入了房间,城堡里的房间很大,房门对着的是小客厅大大的壁炉墙后才是卧室。
男人打量着正弯身倒出药在柜上找着的女人,一席纱织单肩渐变色开叉的及脚踝礼服,大部分人眼里蓝色是忧郁的颜色,其实并不是这样,她穿着就是给人幽远静雅就像蓝天一样让人忘记所有烦恼,白色渐变蓝色,白色就像绵绵的云朵,飘散在广阔的蓝天之上呈现天水一方的瑰丽与惊艳。整体风格简洁而不简单。
杏眼漂亮动人宛若秋水,稍显弯曲的娥眉就像水墨画上的神来之笔,精致的五官即使是素淡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光芒,如瀑的秀发乌黑亮泽,那身材也是非常的饱满而恰到好处,高耸圆润的胸前峰峦自是不用说,开叉到大腿下两寸的礼裙下露出的一截白皙美腿就足矣让男人血气翻涌。
“要我帮忙么?”一道清和温婉的声音从身后缓缓的传了过来,舒心忧一惊听到声音熟悉放下戒心这才悄然转过了头,眸光已经恢复了一片平静,淡淡的望着“柳宿风?able是你弟弟?”
几乎不是疑问是肯定句了,因为两人的名字和面容。
柳宿风点了点头朝她走过去“嗯,你穿蓝色真好看。”
“礼服设计得很棒。”舒心忧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头,突然想起来这是她的房间柳宿风怎么进来了。
“你怎么进来了?”
抬头对向他疑问之时,突然手被一拉,重心向前自己就被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抱着就双手紧紧搂住她的后背,舒心忧想要挣脱被被他加紧了力道。
“好想你,你知不知道。”
柳宿风的话让舒心忧一阵吃惊,因为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深情款款,饱含思念,舒心忧不由得在想柳宿风是不是喝醉了,不过他身上没有什么酒味啊。
“柳柳宿风?”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被他捂得快要窒息了,艰难地扬起头唤着他。
“我要窒···唔···”舒心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低头用火热的嘴唇封上了,突然压上来的吻让舒心忧脑袋有些断片张大了眼睛闭着嘴唇,因为这还是第一次柳宿风吻她,怀中的女人僵硬着让他想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好一会舒心忧才从空白中醒过来,用手抵在他的胸膛敲打着。
柳宿风却不为所动加深了吻那么缠绵热烈,松开了他搂住她背后的手,用他孔武有力的双手将女人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掰开,左手隔着她的单肩的礼服揉着女人的胸,女人的玉兔他被他的手握住,他握着那只玉兔慢慢的,轻轻的揉搓。
“好想要你,不要再拒绝我好么?除了你我碰不了别的女人。”在舒心忧被吻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前他终于松开了她,一手攀上她的胸一手按在她的肩头一脸深沉的望着她,眼里有她还看不懂的怜惜,她怔了一下,沉默想了一下柳宿风的反常,她的无声没有及时回应成了男人眼中的默许。
铺天盖地的吻在她发愣的时间里又重新覆盖上来。
“嗯忧儿”他喊着她的唇吐字不清,她的双乳被他缓缓揉搓,他双手的温热使得热气从她神经从胸部蔓延到大脑,然后把女人的单肩纱衣拉下,隔着布料越来越用力的抓着她的玉兔,女人只觉得的朱果变得好挺身体好热。
“唔柳”还没等她喘完气他又压了上来。他的手已经到了背后找那绑住的纱裙带子,凌乱的解着,一席轻薄的纱裙根本就护不住她柔嫩的肌肤,在他无章法解除下,背后的带子被解开了,原先紧裹着酥胸的礼裙变得松动,男人目瞪口呆的死死盯着美人儿胸前弹出来的那一对颤巍巍的豪乳,双乳上贴着裸色的胸贴,柳宿风被眼前这喷血的的美景刺激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舒心忧连忙用手提起裙子环抱着自己,柳宿风好一会终于从一开始的震惊和垂涎中回过神来,从嗓子里发出了几声像低吼一样的粗喘,一双大手迫不及待的用力拉开舒心忧的手,"忧儿,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不你住手。”舒心忧没有被他蛊惑只想要推开他,可是压根不是她的力道能比拟的,顷刻间柳宿风已经忽视女人的拒绝解开用来作为最后一道防线的裸色胸贴扣,然后慢慢地从上面边缘往下面的放下剥开胸贴,一手一只也根本都掌握不住,多余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之中挤压出来,真的好大好柔软,手掌中心能感觉得到一颗小小圆圆凸凸的触感,女人的酥胸哪禁的起他这样拉扯挑逗,一会儿就又挺又翘起来让她忍不住开口娇嗔道“别,不要”
“你乳头硬了,你想要的。”柳宿风的话很蛊惑,从她的头顶传来,趁着她望着她之际把她扳过身去,一把扯下她的礼服到腰侧,把她背后的发拨到胸前露出了光滑的后背,男人手搭在她的胸上从她脖子开始,一点点亲吻到她的腰部,他发现女人腰部很敏感亲到腰部的时候舒心忧会从嘴巴出了动人的呻吟“嗯柳宿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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