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颜辞不满地看着某人出现,远远地就看到那招蜂引蝶的笑容,眉目紧蹙。
“我好歹也算投资商过来看看,放心,不勾搭你演员。”他暂时还是对某个小女人有兴趣,庄际目光直接锁定了眼睛盯着摄像机看之前拍摄的戏份的舒心忧,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身旁,舒心忧看得入神丝毫没有把他的存在放在眼里。
颜辞听闻哪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他不勾搭演员勾搭舒心忧呗,对此嗤之以鼻,不再看他,问身边的工作人员杜容谦妆好了没有。
“准备拍完了?”庄际看着忙碌的场记员工问。说话的声音仍没有惊扰到看得入神的舒心忧。
“嗯,租的场地也要到期,时间刚好。”颜辞翻着分镜头剧本,随便应和着。
这时候杜容谦已经化好妆站好机位准备就绪了,颜辞撇了庄际一眼就开始招呼着灯光摄影师之类准备开拍。
今天拍摄的是杜容谦最后一场戏,舒心忧还在看着摄像机里的戏,一晃千年的时光便在眼底沉淀下来,毫无声息,冥王用4世时光都在远远守着她,护着她,在她遇到危险时总会第一个出现在她身侧,这一世是最后一世了她的命魂也算稳定了,这一世待他最后一缕魂灵进驻她身体过后他便能和她在一起了,所以在她尚未及笄他就迫不及待地出现在她面前人为地邂逅了几次,果然,他的小丫鬟和他一般不管何时何地是何身份也仍会被彼此吸引,在少时他便执着她手说“我要对你说叁个字,等你记起我时”
如今两人从骑射会相遇,他送她回府,他又重提了一遍。
“谁要听你说劳什子叁个字”晨曦红着脸抽手翻身上马,马鞭一扬跑回府邸。冥王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眉间情深万丈,却不知为何头闪过一阵晕眩。
第二日冥王便上府提亲,聘礼十里,晨曦原不知竟是她,还以为是那个失踪久矣的对头冤家,正气愤打算去找父亲拒绝亲事,到了厅堂却听到另一个人的嗓音,震惊之余躲在门口听父亲和他商定婚期,被他瞧了个正着,父亲顺着丫鬟的目光反应过来一声呵斥“都快要嫁人了还不知点女儿家的礼节,还不下去。”
冥王浅笑道不尽的缱绻柔情“无妨,她迟早也是要嫁于我的,尽早看清夫君模样也好。”
“我才不要嫁,我要陪着爹爹。”晨曦迈进门槛鲜少红装的她羞红了脸绞动着手中的手帕不敢直视冥王。
“胡说,岂是你说不嫁就不嫁的,爹爹有你陪哪能长命,我还想多活几岁。”陆员外吹胡子瞪眼地盯着晨曦,也不看什么场合他这个唯一的女儿就胡说八道,茶杯重重一放桌上的声响吓了晨曦一跳。
“爹爹”晨曦好不委屈。
“你若不想嫁倒是可以求我。”陆员外一听急忙朝冥王看去难道江南裂家公子要退亲?他这个女儿整个徐州城皆知野丫头一枚,别家小姐莫不是琴棋书画,她倒好弯弓骑射哪个好人家敢娶她回去,白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先前还有个柳少爷想迎娶可如今又杳无音信,好不容易又有个人提亲了哪能放过。
“谁谁谁要求你了。”
冥王回以眼神让陆员外安心,好笑地说道“这么说,你便是应允这么亲事了?你倒也聪明知道你求我其它事也许好说,只是这一事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终于婚事定于来年开春。
可风云来得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曾经平静温馨的局面狠狠撕开…,不过2月冥王晕眩越加严重,不时五脏俱裂之痛,开始他以为是是两个人相近相吸的缘故不敢再靠近她,却发现她并不异常,只是自己的状况越发频繁,他翻阅天书才知原来自己在救晨曦时精力耗损过多不知何时催铃咒深中,而此咒无解,定是活不过叁月了。
可偏偏造化弄人此时晨曦记忆渐渐忆起,冥王忍不住想要多多陪她,能伴她一日便是一日,又过一月,裂夙约晨曦相见。
“爹爹说你我婚期还有2月实在不便相见,我偷跑出来的。”
河岸边柳叶在风的吹拂下飘摇,两个身影相立,晨曦依偎在裂夙怀中娇嗔道“喂,我说冥王大人,你还欠我叁个字,你曾说过等我记得你时便对我说叁个字,我现在缠着你,时时刻刻在你耳畔提醒你,你却是不记得我们的约定了,莫不是你忘了?”
冥王闻之一愣指尖插入她顺滑如绸的发,把她头贴近自己心脏,他的脸在逆光之中有种别样的芳华。
“我已不能再伴你这叁个字留于别人对你说罢。”这句话在心里说了一遍,强扯着苍白的笑转移话题。
“是啊,已经忘了,此前活了上万年都没有计算过时间,但是这五千叁百一十六年能让我掰着手指来细算,每一次都看你蹒跚满步牙牙学语,亭亭玉立嫁人生子,我总期待着再与你重逢,所以我盼着时光能过得快一些,又怕时光太快百年过后再见你又要再等千年!如此煎熬反复许多事在光阴蹉跎中已然忘了”
晨曦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脸颊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彩霞般的红晕,抬起头望着他动容万分,5000年,竟让他等了她5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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